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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痒得大叫,身子弓了起来。

“原来你这里敏感啊。”他若有所思,“记住了。”

等等,你记住什么了?

不要记住这么奇怪的东西好吗!

俩人在雪地里胡闹了好一会儿,般弱才被师哥抱回了房里。虽然抱了那么多轮,掌门师兄依然没能改掉抱娃娃的习惯,般弱都习惯自己的屁股墩儿被羞耻托着了。

“你好生歇息,明日大典流程繁杂,要摆弄你的地方可不少。”道长哑声道,“腿软着是走不了路的。”

般弱听出了特别的意思。

然而她眼皮撩起一看,掌门师兄眉目疏秀,脸颊还有几点未化开的雪粒,唇心勾勒一抹红线,像是宣纸上陡然落下的一笔朱砂,幽骨透艳。

身为颜控的绿茶精抛弃了自己的原则,舔颜去了。

“对了,师哥,我的聘礼。”

“喏,拿着。”

从自己的枕头底下,般弱拿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玉盒,里头是一条血桃色发带。

“这是?”

他眸底荡起波光。

“我从桃林里抽出了一缕春秋桃魄,又算了卦,寻了个最好的黄道吉日,开炉祭炼,足足烧了七七四十九夜。”般弱非常真诚,“这里的每一处红,都包含了我的汗水、泪水跟心血,想着师哥夜不能寐……”

“那明晚师哥抱你睡。”

“……”哥你重点是不是跑偏了。

般弱还想分床来着,实在是挨着人,她怕半夜雪崩了,她就得被埋了。

唰的一声,他解开了自己深黑色的发带,“给师哥扎上。”

委屈这么一双大长腿,挨挨挤挤曲到她面前。

般弱站起来,帮人熟练抓了抓头发,绕上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