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般弱目瞪口呆。
好惨一女的。
不对,她现在该担心的是她宫殿修缮费!
“小师妹,你没事吧?”
掌门师兄神色冷厉,周身仿佛夹着寒风细雪。
“我那个——”
没等般弱说话,掌门师兄做出决断,“太元山第五代弟子桑桑,以下克上,目无尊长,关押剑冢,受七十八剑,自行悔过。”
刑罚堂的供奉接到掌门诏令,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这、这是怎么了?”
供奉大为奇怪。
平日里清风朗月的掌门满身肃杀,而九长老又是一脸无辜,她身上披着掌门的白云松鹤道袍,露出一角杏红单衫。
他问不出什么事儿来,只得把犯人捉拿归案。
掌门之威,深不可测,桑桑多处骨折,皮肤红得就像泡在血海里,全是污血与碎屑。她软绵绵抬起脖颈,面上装出惊慌、惶恐的情绪,“师、师尊救我。掌门师伯,桑桑,桑桑真的没伤害师尊呀。”
这颠倒黑白的亚子,可真了不得。
“没伤害她,为何将她捆束,又为何骑在她腰上?本尊看你是被居心叵测的邪术蒙蔽了双眼!”
桑桑脸红如桃,艳得滴血。
“这是欢愉之术,不信,不信你问师尊。”
掌门师兄厉声责斥,指着般弱脖子的一圈红痕,“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师尊喜欢这样的!”桑桑无辜地道,“窒息的快乐。”
顿时,在场俩男人一言难尽盯着她。
般弱:这就过分了啊,为了脱罪居然什么帽子都往她头上扣,她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