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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纯粹是想要恶心一下女主才表白的,结果半路被母猪勾住了魂儿,索性让女主先上路,她再找块地儿“殉情”。

等她接生第二头猪崽的时候,女主的西皮来了,将人给原地救活。

这仇人都活得好好的,般弱就更不想死了。

虽然但是,她还是得满足雇主的心愿啊。

于是般弱毫不犹豫地说,“师尊如此爱你,别说是我的心了,命你也可以要去。”

桑桑一愣,旋即冷笑。

这女人莫不是真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也是,这太京门上下都是单纯得只剩下一根筋儿的剑修,除了修炼什么都不会,情事更是一窍不懂,倒是方便了她作案。

花言巧语,不值一提。

不过还是不能露出马脚,桑桑委屈道,“师尊这是什么话,桑桑又怎会要师尊的命?桑桑不是解释过了吗,那酒酿,是魔门弟子动的手,桑桑一时不察,竟落入他们的陷阱当中——”

般弱手指点在女弟子的红唇上,继续恶心她,“不必解释,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师尊,师尊都甘之如饴。”

桑桑真是被她折腾得没脾气了。

般弱拉起她的手,步入女子卧室。

桑桑余光一瞥,金线锦绣的被褥洒满了花瓣。

香气扑鼻,缠缠绵绵。

桑桑肩膀一抖。

这、这女人,果然是对她这朵娇花图谋不轨!

“我准备了一束红绫。”

般弱指了指悬挂在横梁上的红绫,轻薄柔软的料子,随着窗户的细风纷纷扬扬地飘起来,艳光涟涟,美不胜收。般弱每天起床都想找根红绫吊了,但是一想起她的早餐午餐晚餐夜宵,想起她的老大老二老三老四等等爱宠,她决定明日再战。

然后一直拖到了现在。

她细腰一拧,飞身上去,拽着一条红绫,凄凄切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