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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诤转辗反侧了一晚上,这人却跟没事人一样,他心头火起,恨恨张嘴咬住。

她“啊”了一声,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臂,用那软得出水的语调训斥他。

“你干嘛呀!跟疯狗似的!”

龙诤被骂得闷声不吭。

般弱不理他,收拾起自己散在桌面的资料。

她天生不怯场,面试对她来说毫无压力,但怎么讨得考官欢心又是另一门高深学问了。般弱思索着首府老师可能会出的题目,一个转身,男生直勾勾盯住她的裙子,眼珠子都不带眨的。

龙诤快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折磨疯了,忍了半天,终于飙出了这辈子他最羞耻爆棚的一句话。

“裙子脱了老子检查一下。”

般弱赏了他响亮的一巴掌。

她打得又快又狠,以致于俩人从首府面试完毕回学校后,兄弟们依然能清清楚楚欣赏到龙哥艺术品般的巴掌印。

但他们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龙哥最近就像是吃了一吨的炸药包,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炸个没完,王帅嘴上没把门,是个踩雷小高手,被龙诤当成沙包揍了好几顿,差点就要友尽了。

王帅哭丧着脸,给般弱打小报告,让她管管她未来男人。

般弱管个屁。

她还委屈呢,说好的信息素管饱,结果这家伙从首府回来,天天躲她,上课扔他小纸条不回,下课跑得跟一股龙卷风似的,她狂追断腿也追不上。

据说龙哥成为了厕所蹲的常客。

她依靠专家给的抑制剂熬了三四天,止是止住了,就是难受得要命,连书也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