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喝酒自主权。我喝酒,你问叶沉谨可以不可以,这算什么事啊?”

陆曼桃理所当然地说,“因为叶沉谨比你自己更了解也更关心你的身体啊。”

“他谁啊,我要他关心吗?”

陆曼桃受不了,假装掏了掏耳朵。

“行了啊盛如月,你这话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自打我们俩认识,你就老这样说。你知道这样像什么吗?像不服管教的叛逆期少女。”

盛如月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

她不能直接问,于是拐着弯。

“叶沉谨难道不成管我很多年了?”

陆曼桃了然于胸地回:“当然了。”

“打你三岁起,他就跟在你屁股后面了。”

“我算算啊。”陆曼桃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掰着手指头数数。

“十七年。”盛如月脱口而出。

就好像这个数字在她心里反反复复斟酌过无数次一般,就好像她总是把这十七年的日日夜夜都于胸口碾转。

陆曼桃大大咧咧地说,“是啊。十七年。”

“我就觉得这事挺离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