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他怜爱地啄了啄她眉心,“朕有分寸,只求一近芳泽。”
到底是她年少一心爱慕的君主,又许诺她婚姻终身,有时候她在男色面前也不能把持,容易心软,便讨价还价道:“那我令陛下如愿,圣人也解了衣衫,教我瞧一瞧,亲一亲。”
她惦记这里也有许久,知他如今耐不得,便也硬气:“我要做圣人的妻子,内宫的事情须得听我的,圣人亲过的地方,我也要亲。”
圣上有所求,自然不会再要求她正经、相敬如宾,便应了一声好。
然而羊入虎口,她如笋一般被食,渐渐裙裳也保不住,羞惭不能自已,圣上却愈发得趣。
终于她那哀哀婉媚的低泣似乎有些不对,圣上以为她不满没占到郎君便宜,反倒被郎君好一番轻薄,才堪堪停住,抬手去解自己衣间系带,意图安抚住她。
杨徽音却侧过头去,似乎有些被用了强似的伤心,推他起开,泪落连珠子:“瑟瑟好脏。”
圣上平日最爱重珍惜她不过,便是方才起了念想,也未解衣与她共欢,只当她面皮薄,受不住这样的亲近,心中不免愧疚,正要揽住她柔声安抚,由她处罚打骂时,稍挪了挪身子,却忽然顿住,有所明悟。
——她自己瞧避火图与话本动过凡俗念不假,但却未曾体会过这样,知道,却又不明白。
其实正因为她还未真正与人结为夫妻,却已经渐渐开窍,只要悉心引导,得到最高的乐趣反而容易。
当然他也没有想过,竟然这样轻易,可见是上一回自己太莽撞,瑟瑟本身还是喜欢的。
杨徽音本来闭眼伤怀,却听见圣上忍笑的气音,一时有些羞怒,睁眼去瞧他,哭腔犹存:“人家都这样了,你还幸灾乐祸,你怎么笑得出来!”
她反抗,却抵不过男子的力气,最终还是被人附耳说了许多夫妻隐私事。
“不许你说了!”杨徽音颊上红意浮现,羞恼归羞恼,却又忐忑问道:“圣人真的喜欢我这样么,不是哄我的罢?”
那他们成婚之后,紫宸殿得多送多少东西去浣洗?
“瑟瑟动情之时美不胜收,朕自然喜欢,”圣上被她的迷茫与娇妩逗笑,羞她道:“不要郎君说,便去寻个说明白的话本子给你瞧一瞧。”
“圣人别去!”她放下来一点心,却又觉得尴尬,“叫内侍和宫人们换一换,弄点水进来,我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