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束灯光一齐打在身上,这一瞬间鹿茗恍惚得觉得自己好像又变成了被严刑拷问的犯人,弱小且无助。
“我还没有洗头发……”
袁梦婳打断:“哎呀一天不洗没事的,明天礼拜天随便你怎么洗。”
“……”
黎歌清了清嗓子,终于开始问起重点。
“所以,”她一只手搭在鹿茗肩上,微微俯下身,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是怎么得出那个结论的?”
那个结论。
那个猜测柏翊可能喜欢自己的结论。
鹿茗很想深深地捂脸,虽然是关系很亲密的室友们,但她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点点后悔的念头。
呜…早知道就不说了。
现在也不会越来越尴尬!
黎歌和袁梦婳同时把两个台灯的亮度都加强了一个档,陶雨琼已经在哩哩啦啦的剥第五颗栗子了。
被迫正襟危坐的鹿茗终于还是克服了赧然,把今天苹果的事以及自己下午那波心路历什么的,全都完完整整地向室友们汇报了一遍。
……
“咳咳咳咳……”陶雨琼忽然被呛得咳嗽起来。
她连忙扭头找来水杯灌了两大口下去,缓过来后才解释,“栗子太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