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洛可干的?”
叶故对席靳洲的试探充耳不闻,自动过滤。
席靳洲默认,“是这样没错,那你又待如何?你联姻的事情拍板之后,就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家人的事情了。”
就心理年龄而言,席靳洲显然还是要比叶故虚长几岁,头脑理智也清晰,更擅权衡利弊,沉得住气。
叶故以前就说过,如果席靳洲也走商业的话,他未必会是席靳洲的对手。
因为他太心思缜密,一个剑走偏锋的人最终都会败在一个心思缜密的对手身上。
猫咪大概是在脚边蹲久了也没得到想要的抚摸,“喵”的叫了一声,又踩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地走了。
叶故突然鼻腔轻哼,手中的杯子落在光可鉴人的台面上,手指骨节咔咔响。
那渗人又吊儿郎当的眼神又重现了。
“谁跟她是一家人?”
席靳洲愣了一秒,低头笑,“不愧是你,真行,总之你自己有分寸就行。”
走之前,叶故叫住席靳洲,眼神飘忽,双手插兜。
“喂,她……有哭吗?”
“噗嗤”一声,席靳洲笑开了,扶着门框缓着那股上来的劲儿,才慢慢开口。
“你逗不逗啊,她都多大了,会哭?再说了,要哭她也不会在我面前哭啊,真是,你自己担心自己去看看不行吗,怂包。”
“你!”叶故气急,眼尾洇红,隐忍的嘴角微颤,很快还是败落。
“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想要我的酒你是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