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官司也只在肚子里趟,面上却是丝毫不显的。
苏夫人虽然面色不改,但心中还是颇不自在的,但没办法,楚家与苏家素有来往,不可能因为着内宅妇人的私人恩怨就让两家停止走动。
是以,苏夫人也不得不来。
苏夫人左右望了望,发现并没有顾五的身影,只隔房的婶娘接待,心中便冷笑,嘴上却说:“勇太太,国公府是世子夫人当家吗?怎么还由这个隔房的婶娘接待?”
楚家旁枝偏系可不少,大多数楚家男人,都有差使在身,女眷都可以统一称为楚夫人或楚太太,楚奶奶,那重名的机会就多了。是以,楚氏一脉的女眷,统一以男性尾名再加夫人或太太二字来称呼。就是别的大家族也都如此。
勇婶子的丈夫叫楚勇,是以勇婶子便被称勇夫人,或勇太太,亲密点的就称呼楚勇家的,或阿勇家的。
勇婶子笑道:“国公府当然是由衡山媳妇当家。只是衡山媳妇说了,虽说咱们都分了家,到底还是一家人。就该大家一起相互帮助。所以我和我两个媳妇和闺女都被叫来抓壮丁了。哦对了,就是我外子,以及两个小子,也都被衡山叫去外院帮忙招呼客人呢。”
苏夫人脸色一凝。
看着勇婶子爽郎的笑容,不是传说顾氏新进门就把楚氏旁支中最有出息的那一支给得罪了吗?
顾拂云很快就来了,大老远就笑道:“苏夫人,朱伯母,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顾拂云如一团红色的云,很快就飘到了两妯娌,脸上犹带诚挚笑意,握着威武侯夫人的手笑喜颜开地:“朱伯母来了,您今儿可是来迟了,一会儿得罚酒。”
威武侯夫人笑道:“好好,我一会儿自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