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拂云道:“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为什么要因别人的看法而与自己过不去呢?那些动辄就说别人闲话的,又好得到哪儿去呢?”
“妹妹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朱薇大力拍了顾拂云的肩膀,对江殊梅挑眉道,“你别不服气。成天就只知道活在别人眼光中。活着不累吗?”
江殊梅气道:“你活得潇洒,你肯定不知道外人把你说得有多难听。”
“他们越是这样说,我越要活得潇洒。气死他们,怎么着?不服气吗?来咬我呀。”
“你!”江殊梅气得剁脚,又说不过她,只得道,“妹妹,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顾拂云赶紧拦下她:“我的好姐姐,至于吗?你上回不是对我提过,你隔壁的李玉莲总是欺负你吗?”
“你说这个干什么?”
顾拂云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对付李玉莲这种婊里婊气的贱人,我这个姐姐最拿手了。”
婊里婊气的白莲花向来让人憎恨,可怜的江殊梅,便遇上了这么一个,每次遇上都是吃亏的份,还被气得半死。苦无反击手段。但朱薇对付这种白莲花,却是手到擒来。
江殊梅拧了好一会儿帕子,到底还是对白莲花的憎恨多过于土匪之女,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骄阳郡主嘉和县主到。
顾拂云赶紧带着大家前去迎接。
一身大毛披氅的嘉主县主第一句就是:“行啊,顾五,忽然就福星高照了。倒是让我白担心了。”
顾拂云笑道:“肯定是向你们借来的福份。之前没认识两位前,我可没这么好的福气呢。”
嘉和县主道:“少说这些,赶紧告诉我,你和楚衡山怎么回事?我听说,当初你在我家落水,是受了楚锐算计?是真的吗?”
楚锐鼻青脸肿地在顾家大门前跪娶顾家五姑娘的新闻,早已挤上最近京城八卦头条,连皇家精心打造的“先皇后嫡子已有眉目”将影响今后时事政局的特大新闻都没能盖过其风头。
如今顾五那不怎么好听的名声,在楚锐的一跪之下,又换了另一个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