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宾馆很偏,但是回去的路也特别黑,除了车灯所照之处,其他地方都黑得宛如实体。
和我们在洗浴中心偶然遇见的那晚,我送他回去时的路一样。
也没有别的车,一路上安静得只听得到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
他抿着唇,很不自然。
就是在这样的安静下,我问他:“你们经常这样吗?”
舒原贤偏了偏头:“哪样?”
“你说呢?”
他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低着头很沉默,我放慢车速瞥了瞥他的侧脸,发现他的耳垂也带着淡淡的粉色。
其实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只是因为我不熟悉,所以才分不清。
“你们两的名字都一样拗口,倒的确是亲兄弟。”我收回目光看着前方:“是吧,舒原良。”
即便已经有了铺垫,舒原良还是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道:“您都知道了。”
“早该知道的,只是我一直不敢狠心去猜。”我说了实话:“现在想来,很多女人不是不强,只是都输在了心软。”
他小声反驳我:“您已经很强了,您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女人。”
我打断他:“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