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央眼睛瞪圆,看得心惊胆战,为蒋树的头发捏了一把汗,蒋树却面色平静,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他吊儿郎当的坐在那里,神色颇为轻松。
蒋树的头被冬迦按着,动弹不得,只能微微侧身,对厘央勾了勾唇手指,“过来。”
厘央摇头,抱着手里的花瓶,“我、我剪花。”
蒋树和冬迦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养眼,她远远看着就好,不想过去打扰,如果靠近了,总觉得心口有股陌生又复杂的情绪在不断滋长,感觉闷闷的。
蒋树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花瓶,揶揄地笑了一下,“留两朵吧,再剪要秃了。”
厘央:“……”
她抱着透明的玻璃花瓶,小声嘀咕,“哪有那么夸张,我才剪了几朵,明明还有很多。”
月季花一开一大片,繁盛茂密,花团锦簇,一棵就能开十几朵。
“嘀咕什么呢?”蒋树故意扳起脸,挑了下眉。
“……没说什么。”厘央心虚地挪了下步子。
冬迦抬头,拿下唇边的梳子,对厘央招了招手,“快进来,帮我看看剪的对不对称。”
厘央不好拒绝,只好磨磨蹭蹭地走进去,把花瓶放到旁边。
冬迦动作虽然快,剪出来的效果却还不错,她随便的修剪几下,发型的轮廓就基本出来了。
蒋树本就长得帅气,头发变短之后,更突出了隽秀的五官,生动立体,比之前还要英俊几分。
蒋树双手抱着胸,不满地睨着厘央:“刚才我叫你怎么不进来?为什么迦姐一叫你,你就立刻进来了?”
冬迦又咔嚓剪掉一缕头发,无情讥讽,“你是三岁小孩吗?这个都要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