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走后,蒋树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茶壶,给姜守安和沈容秋泡了一壶茶,沈容秋说屋子里有些闷,蒋树又去窗边把窗户打开,让新鲜的空气涌进来。
厘央瞅着他们,渐渐不满起来,明明她是病号,明明她才是蒋树的女朋友,难道不是应该她独占蒋树吗?
厘央立刻小作精附身,她躺在床上,声音故意虚弱了几分,对着蒋树喊:“小树,我伤口有点疼。”
蒋树紧张地走到床边,小心地看了看她后脑的伤,又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伤,“没有渗血,我去找大夫来看一下吧。”
厘央赶紧拦住他,“没事,你一过来我就感觉好多了,你在我旁边多待一会儿。”
蒋树看了看她的脸色,确定没事才放下心。
厘央又叫住他,“小树,我渴了。”
蒋树任劳任怨地倒了杯白开水,喂到她嘴边。
厘央不满,眼睛瞟向那壶热乎乎的茶,“为什么我只有白开水?”
“喝茶不利于伤口恢复。”
厘央还是不满,抿了抿唇,不愿意张嘴。
蒋树像看穿她的心思一样,用拇指揉了揉她的耳垂,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只有你是我亲手喂着喝的。”
厘央眼睛眨了几下,乖乖喝了水。
她就是要做对蒋树来说最特别的那一个,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安分了。
姜守安和沈容秋喝着热乎乎的茶,含笑摇了摇头,忽然觉得他们在这里好像没什么用。
……
厘央在医院里住了小半个月,蒋树几乎也在医院里安了家,他把能推的工作都推了,除了一定要露面的事,基本其余时间都在医院里陪着厘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