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副下颌稍扬,眼皮半敛,傲慢的表情。
“你竟然这么,”顿了顿,“迫不及待。”
“啊?”
“迫不及待地想见我,没见到我,不甘心,所以,在门外徘徊,就为了等到我。”
“……”
好像,解释也没什么用。
尤语宁放弃解释的想法,把手心里那只银色打火机递过去:“还你。”
闻珩垂眼一瞥,拖着懒散的音调:“哦,不用了。”
“?”
闻珩挑眉,插裤兜里的手抽出来,一支银色的打火机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漂亮地挽了个花。
冷白的肤色在灯光的照耀下白得晃眼,手指骨骨节分明,指甲修剪整齐,转动打火机的动作干净利落,漂亮至极。
尤语宁被这么一晃,好像明白过来,他说的不用了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他有了更好的,所以,不需要这个了。
但她又不抽烟,也不需要。
尤语宁保持着递给他的姿势没有收回手:“还是拿着吧。”
闻珩没接。
尤语宁还要说些什么,他把手里的打火机往空中一抛,稳稳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