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那么吊,谁敢欺负她啊?!

她别出去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

戚澜的领带被她扯开,他干脆把领带解开,扔在地上,握住她捣蛋的手,“谁欺负你了?”

青筠立刻开始告状,“那个冬哥,仗着自己是投资人,牛逼上天了。”

在青筠嘴里,冬哥就是那种骑共享单车也要用力蹬怕超时的穷逼,好不容易省下三瓜五枣投资了这部戏。

又穷又抠不说,长得还像是土狗和癞哈蟆的综合体,一来就要和她试吻戏。

一个剧本全是吻戏和床戏。

女主角还对她出言不逊,警告她别借着拍戏对癞哈蟆动心思。

动什么心思,杀心吗?

青筠一开始哭得假,哭到一半开始觉得恶心,那个什么冬哥太丑了,幸亏狗逼男主长得帅,多看几眼洗洗眼睛,多亲几口慰藉一下被污染的心灵。

“澜澜哥哥亲亲。”青筠捧着戚澜的脸,一阵暴风吸吸。

“那你亲了吗?”戚澜听到“吻戏”,身形一顿,抓住小作精的肩膀把她稳住,偏头躲开对方的亲吻。

说实话,他很介意。

他个人有些小洁癖,自己的女人怎么能和别的男人亲热,就算是拍戏,那也不行。

这个女人要是和其他男人有了亲密接触,就不能要了。

他之前一直以为青筠是个台词没几句的小配角,怎么会有吻戏、床戏?听小作精的意思,她的戏份还不少。

“没有!我怎么亲的下去?”青筠呜呜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