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变得不敢确定,。
夏棠梨昏头昏脑地从池商周腰上收手,她感觉丢脸,所以当然不会知道池商周视线里全是她白皙的脸颊,白皙的眼皮。他看她软得像一块嫩豆腐,咬进嘴巴,会在舌尖下化得连渣也剩不下。
腰上的手在松开,怀里的人在松开,他的克制,已经在因为她纯真的投怀送抱变得不坚实,她还不自知的靠近,抓扯。像被谁从心脏上撕下一层皮,一点点撕,从心脏撕到掌心,再从掌心撕到心脏。
在夏棠梨将要从池商周身上分开的最后一线,池商周总算一臂将人捞了回来,大手掌握了对方的脑袋。
人,全属于他了。
吻有点急躁,险些不知轻重。
不可控制的想将这个人吞得连渣也不剩,想真正得到。
没有距离,任何事都不能成为阻挡,或许这个人根本不该被他定位在不经事的位置,实际上她也早就具备了一个决定自己行为能力的成人。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而非其他身份。
池商周将人压在沙发柔软的枕头里,它们帮他禁锢着人,让他可以心无旁骛地吻尽她唇间的每一丝甜味。她早晚终将会是他的,这一寸寸的皮肤,细弱的骨,思想,笑容,未来,纯真的这一整个人。
温柔是克制出来的,怜惜是对她的本能。
夜在变深,但还有很多时间,一切都来得及。
接受亲吻的人以为施吻者这是反悔了么,接受她提议了。所以她开始紧张,开始害怕。她是想和他建立起更深的联系,建立起他不会再有余地的联系。而现在真正踏上她不敢细想的那条轨道了,她又害怕了。但在她害怕的最后,她打算用全部来深爱的人压下了全身翻滚的血液将她放开,如每一次的点到为止。
灯光落在他身上,她在他的阴影里迷糊,他手指蹭过她的唇角。勾起一道温和的笑,“还有很多时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所以不是现在,不是在一些事他还下不了决心坦白的现在。这个人也有权利完全了解他,他也该给她选择的权利。
池商周将迷糊的人送进了那间,他再野兽也不敢造次的老人家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