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个老字连珠串从眼前的小嘴跑出来,池商周高高的圈着人,一点没客气,直擒住那双唇瓣,吮咬一番又温柔的认真下来,夏棠梨也从推人变得软了手脚。直到池商周的舌尖翘开她的齿关,真正闯进嘴巴,夏棠梨吓得心脏一抖。
昨天膝盖上的草莓已经让她胆战心惊了一天,晚上唐女士问她膝盖怎么了,她还撒谎说在门上撞了。
“商周哥哥,”
“哥哥可不敢亲你。”
“池商周,会被人听到的。”
“你越动,门越响,傻丫头。”
“……”
夏棠梨身体有三分之二压着墙,三分之一压着门。
人乖乖不动了,任池商周又细细的在她唇瓣上缠磨了一会儿。两个人十指交扣,停在咫尺的距离上对视,掌心贴着贴心,乐意的呼吸着彼此身体循环过的吐息。
空气变得浓稠,还想靠近,想不顾一切,想吞噬对方的所有。
但理智压着本性,礼、规矩压着冲动,最后静静地看着彼此,说了些最无关紧要的话。
明明知道此时此刻谁也插不进他们中间,握在一起的手指不时地动一下,以便更清楚地摸到对方的温度和骨肉。
“那叫江什么的,怎么跑家里来了。”
“我爸从棋社带来的,他不知道是他。”
“他来这儿想干什么?”
“不知道。”
“那天以后你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