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恩爱都秀的乔汐翻白眼了,金山还一个劲儿的拱她,她以为这家伙是想回家了,没想到立刻池商周就打了电话过来
池商周说他已经回来了,要她带金毛回他家。
夏棠梨觉得金山这家伙有点神。
对池商周她一向言听计从,想也没想,脱口就答了好。
回家拎上金山的行李,坐上出租车她才想起,是不是正因为她的言听计从,池商周才会自然而然全不拿她当个能和他平起平坐的成年人看待。
到的时候,池商周家的铁门大开着,这门一向是不全开的,车子开进车库,大门就锁起来了,只用旁边的便门出入。
手上握着金山的绳子,金山迫不及待要进屋,夏棠梨被它扯着进了门,院子里果然有所不同,多了辆大红色的法拉利,外地牌照。
金山一个劲儿的拉,不及她有任何准备,他们进了屋。
客厅里有个女人,陌生女人,挺漂亮的一个年轻女人。
她坐在沙发上,没穿外套,身上是一条珠光绸面的裙子,大波浪卷的头发垂在胸前。裙子只到膝盖上,露出来的膝盖、小腿很光滑,她整个人也因为光着的腿看着很艳丽。
从家里的温暖程度可知道池商周应该不是刚回来。
金毛在夏棠梨身上蹭,她脑子在轰鸣。
虽然池商周早晚都会有女人,结婚了老夏还会携带家眷去海城随份子,那时不管池商周身边站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都要笑眯眯的恭喜他。
老太太让她盯着池商周,给她汇报情况,他这是有情况了么。
喉咙上的唾液突然变得丰富,心脏被系上了降落伞,无下限的坠,坠进入了一个无底空间,一直,一直。
从来都知道的,总会发生的事情,原来真发生的时候会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