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打扮像要去拍杂志,光线昏暗也能看到他的衬衫白的晃眼,他的西装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他眼睛里在闪光,他身上在散发香气,他的头发一顺向上,没有留一点刘海。
光从发型上讲,一点刘海不留的发型不会好看。但是池商周额头非常端正,发际线很漂亮,鬓角像用画笔精算比例描绘的,这发型倒正好将他自身的每一分好都干净的展示出来。
他手上握着大衣,看样子是想送她到家门口。
“商周哥哥,”
“嗯。”他过来。
“我想要你一件东西,我想要你的笔。”池商周的笔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上次掉过一支,她想去找,他说家里还有,结果第二天真又有了一只一模一样的插在他的衣兜里。
“你这笔挺好用的,我想要一支。”她解释。
池商周笑了下,随手就抽给她了。
接了笔,握在手里,笔明显染上了体温。“行了,不需要你了,你走吧。”她立刻垂下眼睛,直不愣登毫无感情的拎了裙子转身就走了,听到池商周在背后说她小没良心的。
对,没良心,就是该抛弃该有的不该有的所有的心。
走吧,赶快走,走的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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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梨是随时都在准备着送走池商周,池商周却一刻也不准备放过她。他带着蒋时去海城出差,倒把金毛丢到她家,要她照看。
她才不管池商周说什么,反正金毛带着口罩她就理它,没带就休想靠近她。
跨进1月更冷了,连狗都不愿意待在室外。
这狗子好像真是喜欢她喜欢的厉害,整天黏她黏的很紧,她看电视它看电视,她上楼它上楼,她甩门把它关在门外,它还要在门口趴半天,一副可怜样。
“你别妄想我叫你金山啊,你就是一条狗,你叫金毛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