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他的一条胳膊,跪在他的床上。
“棠梨,”他哑声喊她,两个字缓慢地吐出,带着疑问。
半敞着衣襟。
夏棠梨唰的松了手指,池商周的手臂唰的落下,砸的被子窣一声。
“……”
被子上再次响起一阵细碎的布料摩擦声,夏棠梨傻了,退退退,从床上退到床沿,跳到地上。不等池商周问她这是在搞什么鬼,立刻解释,“我想给你量体温,医生说你半夜还会发烧。我又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她极真诚又诚肯,老实的站在床边,举着体温计给他看,然后听到他笑了一声。
“傻瓜,哥哥又不是小孩儿,发烧也没关系,不用这么麻烦的。”他说话声音还是哑得很。
“我留在这儿就是为了照顾你啊。”她嘀嘀咕咕。
池商周躺平了过去,将衣服理了理,衣料盖住了附着厚薄适度的肌肉的胸膛。“棠梨,”
“嗯。”
他又转过脸来,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情绪,“为什么对哥哥这么好啊?”
“……”
为什么?
为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
夏棠梨弯下眼角,不管池商周看不看得清她的脸,她笑的单纯,“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我爸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