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情?滚蛋,我江湖救急!”她双脚插进毛茸茸的雪地靴,颜色明晃晃的糖果系羽绒服往身上一套,直奔下楼。
“夏棠梨你被鬼撵啦,包,包不要了。”
不用上班,她就爱穿雪地靴,柔软又平稳。她几步返回,扯了沙发上的包包都懒的跟乔汐计较,转头就跑了。
池商周家这一代,以前是财主老爷住的地段。老街老巷,但环境好,街道宽畅,家家户户的房子都“土豪”,房子已经土了,就是占着特别豪横的地皮。
现在要修这么大的房子,大概都拿不到批文。
出租车在一处高墙大院的门口停下,夏棠梨站在门口完全看不到院子里面的情况,只能看到二楼以上和跟前的钢铁大门。
池家老太太偶尔会回来住一回,老夏就会带她来一次。只是上一次来这儿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铜黄色的门上是密码锁,输入密码。
门滴一声打开,一阵怪风从脸上刮过。
抬眼睛,薄阳下的房子透着一股老气横秋的颜色。
她压制了,也躲了的。
冥冥之中却有什么像要将她推近。
进房子,上楼,推开池商周的房门。明亮的天光从窗户进来,池商周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头滑下枕头,窝在被子与枕头中间,只露了小半张如何看都不掩英俊的脸。
他睫毛盖在眼脸上,露出的一点嘴角,不是向来的嫣红,是紫的,是一个失去了光泽的池商周。
“商周哥哥,你怎么啦?”什么心思都没了,夏棠梨心都在发抖。
她一边膝盖跪上了床沿,身上鼓鼓囊囊的羽绒服随着动作沙沙的响。探着身体,将手插进枕头缝里,探上了池商周的额头,皮肤平滑柔软,温度简直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