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件事的尽头是对是错,只是静不下来,等不下去,害怕变故。而她面对的对象不是件物品,他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有计划地在循序渐进。
“今天我累了,放我睡个好觉,明天还得早起。”他将她的话只当了字面意思处理了。但夏棠梨心里已经敲鼓,好不容易拿起的勇气被拒绝,她低下眼睛,胡乱答嗯。
她收手,上一刻还靠得很近的心,好像一瞬间就远了。刚才还能任她左右的人一下有了思想,主见,不能任她主自安排。
就算他有许多不幸,但他是池商周啊,是很多女人求而不得的一个存在。
一下变得不敢确定,。
夏棠梨昏头昏脑地从池商周腰上收手,她感觉丢脸,所以当然不会知道池商周视线里全是她白皙的脸颊,白皙的眼皮。他看她软得像一块嫩豆腐,咬进嘴巴,会在舌尖下化得连渣也剩不下。
腰上的手在松开,怀里的人在松开,他的克制,已经在因为她纯真的投怀送抱变得不坚实,她还不自知的靠近,抓扯。像被谁从心脏上撕下一层皮,一点点撕,从心脏撕到掌心,再从掌心撕到心脏。
在夏棠梨将要从池商周身上分开的最后一线,池商周总算一臂将人捞了回来,大手掌握了对方的脑袋。
人,全属于他了。
吻有点急躁,险些不知轻重。
不可控制的想将这个人吞得连渣也不剩,想真正得到。
没有距离,任何事都不能成为阻挡,或许这个人根本不该被他定位在不经事的位置,实际上她也早就具备了一个决定自己行为能力的成人。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而非其他身份。
池商周将人压在沙发柔软的枕头里,它们帮他禁锢着人,让他可以心无旁骛地吻尽她唇间的每一丝甜味。她早晚终将会是他的,这一寸寸的皮肤,细弱的骨,思想,笑容,未来,纯真的这一整个人。
温柔是克制出来的,怜惜是对她的本能。
夜在变深,但还有很多时间,一切都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