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言钦雅拿药老生前的衣物做了一个衣冠冢,地点在药老最喜欢的药园。等头七过后,言明煦就带着言钦雅下山了,想来以后也是不会再来的了,触景伤情,并不是简单的四个字。
在山上呆了十天,山下的水患愈发严重。
这几天言明煦一边忙着药老后事,一边安排山下的水患,忙得整个人就憔悴了三分。
看着城外窝棚里面衣衫褴褛的难民们,言明煦心里也很是不好受,这些都是盛朝的子民啊!
可是他们思念故土又不愿意离开,每一年都来这么一遭,言明煦也受不住。
如今要么想办法将人迁走,要么彻底解决当地水患!这个选择做了很多年,依旧没有定论。
将人迁走之后,在哪里安排人住下也是不好解决的问题,而要治理水患也不是三天两天的事!
年年都在修,年年都在塌!也不知道那么多钱到底扔哪里去了!
言明煦抱着言钦雅回了悠然居,思索着如何解决困扰了数百年的难题。
就在此时,下人来报说难民里面有人高热不止,咳嗽不停,可能是染了疫!
言明煦大怒,“你们都是些干什么吃的!不是让你们将水患中死去的家禽尸体全部打捞焚烧干净吗?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产生疫病?”
郭掌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呼冤枉:“回主子,每一处发生水患死了的家禽或者是人,尸体全部都一一核对过,再集中焚烧了的啊!断然没有因为这些尸体引发疫病的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