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与淮抬手蹭了一下脸颊,没蹭下来有颜色。
“腮红怎么了?总比你一脸奇怪的妆,肩上还驮只猪好。”
“这可不是一般的猪!”她恨恨地把粉色猪拿下来,使劲儿捏两下。
“龟龟!”
“龟龟!”
施与淮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只猪。
“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呵一声,把猪收好:“没见过世面。这是用来提示的!我的地址提示里有提到乌龟和它,你不是也有一句话,是什么?”
“没什么。”他一点不想和她互通有无。
慕秋却没听清他说的什么,旁边壮汉敲锣的声音太大了,简直要把人给震聋。更别说还老是有阿婆冒出来看她,搞得她都看不见他说话的嘴型。
“啊?淮哥你说什么?!”
施与淮很嫌弃地看她一眼,抢过旁边一个壮汉的锣,扎扎实实敲了一下,震天响的“咚”一声。
慕秋觉得自己灵魂都被震出重影了,捂着耳朵不想听他后半句大吼,但没想到,他声音居然可以这么大声。
“我说!关你什么事?!你别用脸对着我,颜色太多,吵到我的眼睛了!”
“……”玛德欺人太甚!她薅过一根打鼓的鼓棒,冲上去就要揍人。
“我今天就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脸上颜色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