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一秒，施与淮大概是觉得有点良心不安，于是给她推荐了一个业务。

“你可以交换一个表情更难的，会比较容易答应。”

舒苒给了他一个略显干的白眼。

废话，她要个更难的表情是自取灭亡吗。

舒苒抬头努力看向热火朝天的对面桌，巡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唯一一个份量小小的盘子上。

巧的是，那个盘子正被人端着朝她这边走过来。

慕秋把南瓜泥放在舒苒面前，努力让自己笑得真诚：“舒苒姐，我们换一个？”

舒苒示意她看一眼自己的盘子：“这么多，你吃得完？也没有他们那种海鲜之类的。”

慕秋：“我不在意，主要是想帮你分担一下。”

“……”舒苒一哽，把盘子推出去，交换一下，又问：“你的表情是咧嘴笑对吧？”

慕秋点点头，“你的是……”

“斜眼笑。”

说完把换过来的南瓜泥盘子拢住，一副“你给我了就别想换回去了”的样子。

慕秋：“……失策。”

她怎么忘了，舒苒的表情是斜眼笑？！！！

最后慕秋如愿换到了一份能让她吃饱应付接下来游戏的饭菜，但同时也把表情换成了斜眼笑，一个玩完之后她就会变成斜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