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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星渊胡扯道:“前辈虽然隐藏身份,但身处人群,还是犹如萤火之于暗夜。”

醉汉听出了凌星渊言中不实,大笑道:“你这小子,嘴里尽是胡话!”

凌星渊眼珠一转,说:“我知道前辈除了好酒之外,还好赌。”

醉汉挑眉道:“哦,你要和我赌吗?你既然知道我好赌,怎么不知道我逢赌必赢。”

“我确实想和前辈赌一赌,就赌……前辈的酒壶。”凌星渊指着酒壶说。

这酒壶的造型颇为奇怪,一半黑,一半白,黑的那边有个白色的月亮,白的那边有个黑色的太阳。

醉汉拍了拍酒壶,“我这酒壶,可是个好宝贝,你要拿什么和我赌?”

“我的剑。”凌星渊拿出星沉剑,拍在了桌子上。

星沉剑与桌子相触的瞬间,星沉剑与那个酒壶同时一震。

醉汉看向星沉剑,“你这把剑,真是奇怪,我似乎是见过,又似乎没见过,虽然也是件宝贝,不过我还是亏了。”

凌星渊看着醉汉说:“确实是我占了便宜,那么怎么赌,由前辈来决定。”

醉汉想了一会,说:“那么就请你入我的宝贝壶一游,你要是能回来,便算我输了。”

“好。”凌星渊爽快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注:陆游《一壶歌》

第四十七章

凌星渊眼中的景物颠倒, 人也眩晕了起来,让他不禁闭上了眼睛。待他睁开眼睛,他已不是身处茶棚之中了, 而是身在一个土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