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抓住吕萦思,向上一扔,将他扔出了地洞,自己也从地洞中跳了出来。
二人这才看清她的长相,她满头白发,瘦骨嶙峋,身上衣衫褴褛。
凌星渊问:“不知前辈是?”
老妪说:“我称不上前辈,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罢了,名字说出来你们也不知道。”
凌星渊若有所思地说:“我听前辈的话语中,似乎与吕家有所渊源。”
老妪嗤笑一声,“孽缘罢了。”
凌星渊说:“我们遭奸人迫害,从悬崖上掉了下来,如今被困在这鬼哭峡底,无法出去,不知前辈可有办法?”
老妪说:“本是没有办法的,否则我也不会被困在鬼哭峡底这么多年了,不过你们来了就有办法了。”
凌星渊问道:“什么办法?”
老妪看了看吕萦思,又看了看凌星渊,“他是吕家人,那你是什么人?”
吕萦思在凌星渊开口之前,抢先道:“他是我的情人。”
老妪问:“他是你的情人,那你可有兄弟?”
吕萦思答:“没有,我是我父王的独子。”
老妪神情复杂,“那东王的血脉,岂不是要从你这里断绝吗。”
“这与我何干。”吕萦思无所谓地说,“万万年之前,世上并没有吕家。那么万万年之后,世上有没有吕家,又有什么关系。”
“好一个‘与我何干’!没想到吕家之中,竟出了你这样的人。”老妪大笑几声,笑声嘶哑难听。
笑完之后,她说:“你们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