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萦思若有所思地说:“你的话,有几分道理。但是,她偷盗射日弓,必定不是她一个人所为,而是有同伙。射日弓已经丢失了这么多年,很可能早已被她的同伙偷运了出去。”
凌星渊沉吟片刻,说:“如果……她的同伙不知道射日弓在哪里呢?”
吕萦思愣了一下,说:“这只是你的猜测。”
“但如果这是真的,我们就能将射日弓找回来。”凌星渊眼神灼灼。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吕萦思也想将射日弓找回来,弥补他母亲当年的过错。
凌星渊说:“东王派人找了射日弓这么多年都没找到,那么射日弓一定在一个众人都会忽略的地方。你对扶桑派比我熟悉,你觉得射日弓可能在岛上什么地方?”
吕萦思想了想,说:“我知道扶桑有几个地方,很少有人知道,我可以带你一一去看。”
凌星渊点头道:“好。”他又说:“我离开这么久,师兄要担心我了,我回去了。”
听到从凌星渊口中说出“师兄”二字,吕萦思面色微沉,“你还真是替你师兄着想。”
凌星渊奇怪地看了吕萦思一眼,“师兄待我极好,我自然也对师兄十分敬爱。”
吕萦思哼了一声,“难道我待你不好吗?”
凌星渊感到一阵牙酸,“你是你,师兄是师兄,怎可相提并论。”
吕萦思问:“那在你心里,是师兄比较好,还是我比较好?”
在凌星渊的心里,当然是师兄比较好,毕竟他和常玉书认识得比较久,又是曾经同生共死的交情。但在吕萦思的逼视之下,他竟说不出口。他说:“你是三岁小孩吗?连这也要比。”
“我是不是小孩,你想看一看吗?”吕萦思说了句荤话。
凌星渊根本意识不到吕萦思是在刚跟他调情,“看什么,有什么是你有的我没有吗?”
吕萦思心生挫败之感,他感觉自己简直是在对着一块榆木疙瘩,诸般风流手段,都施展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