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严肃地板正着脸,他凶神恶煞地问裴娆:“那为什么, 吐司脚上会烫伤了那么大块地方?”
哭到打嗝儿地裴娆摇了摇头,她压根不知道这事儿, 晶莹的泪珠挂在她脸上, 她大声嚷嚷着:“我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嘛。”
小孩儿被逼急了脸上透出来的真诚是掺不了假的。
裴娆哭红着脸往母亲身上蹭,模样委屈坏了。
见她哭成这样, 裴聿的心又不是铁块做的,他抿了抿唇告诉裴娆:“刚才你沈稷叔把吐司带到宠物医院去做检查, 她的脚被烫伤了一大块,所以我有点着急。”
逐渐止住了哭泣的裴娆冲他眨巴眨巴眼睛。
她嗫喏着唇瓣,仍旧为自己争辩,“我没有做, 我很喜欢吐司的。”
那就是有人不当心把滚烫的热水落在吐司脚上的?
裴聿眯了眯眼睛, 最终将实现落在平静的于蓝身上, 接着他又挪开视线。
应该不是于蓝,因为她小时候也救过流浪猫,她应该不会做这种恶事吧?
这场闹剧在大家你来我往的帮腔声中瞬间转移了过去。
先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裴娆也耷拉着眼皮想睡觉,片刻后,到了用餐尾声。
席间尤娇倒是没说几句话,沉默寡言的老爷子更是少言,家里的热闹劲儿全在嫂子和裴奶奶支撑着。
散席后,尤娇又被嫂子拉着去打桥牌。
可连牌都看不明白的尤娇可怜巴巴地看着裴聿,最终嫂子在尤娇的恳求下放弃桥牌而是选择了至少牌面看得明白的麻将。
可左右凑不来搭子的尤娇陷入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