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歧义很大啊,真是让人浮想联翩。”洛书打断女人的话,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什么叫做放过你女儿?我是个变/态恋/童/癖,对她进行强制猥/亵了,还是我将人绑架正准备撕票?或者是我拿她做了人体实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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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因为女人的话浮想联翩的人瞬间张大嘴巴,他们发现他们的脑洞完全赶不上洛书,他们刚刚想的虐/待/孩子之类的事儿真是太小儿科了。
“不是,不是,我、我……”女人瞠目结舌,万万没想到洛书能这么反驳她的话。
洛书玩儿的好一手先声夺人。
“既然不是,何谈放过?嗯?”最后一个嗯字洛书是鼻音,带着无限的压迫。
安顺搬过来一把椅子,洛书没坐,就那么扫了女人一眼:“你张口放过,闭口求求,现在又否认我做了这些丧心病狂的事儿,我是不是可以告你诽谤?”
“洛大夫,不是的,您听我说。”
“我很忙,没有时间听你啰嗦。”
“呃!”女人快疯了,她实在搞不懂洛书的逻辑,正常人不都会让自己把事情全部说清楚好洗脱她的嫌疑吗?她这是怎么回事?
“洛大夫,判决下来了,我和丈夫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怎么罚我们我们都认,可孩子还小是无辜的,判决里面有民事赔偿,我和丈夫要服刑,我们也没有钱,这笔钱最后只能孩子来还,那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孩子她,她,她怕是要一辈子才能还完……呜呜呜……”女人放声大哭。
洛书眯着眼睛看了看,终于想起眼前这个人是谁,前些时有对儿夫妻来碰瓷,被她识破送去了警局,这会儿是判决下来了?她还没收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