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的沉默。

“噗——”

季希泽偏过头，实在忍不住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肩膀直颤抖。

顾惟黑着脸咬牙，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从天堂直落地狱不过如此，虽然出水也没什么用，但总觉得自尊有损。

太特么伤人了。

“没事，好歹还能用啊。”季希泽察觉的危险，连忙安慰。

“呵。”顾惟低头亲了亲季希泽，用牙齿磨了磨季希泽的唇瓣：“那就多用几次，没准就更好用了。”

“”

不作不死，他真的很想告诉顾惟，多用几次也改变不了成为哑炮的事实。

“哎，为了我的幸福，那个实验还是要好好完成啊。”忍着腰痛，季希泽趴在床上还矜矜业业的做记录，一边享受顾惟的按摩，一边感叹：“我容易嘛我。”

这项实验是之前已经在做的，因为顾惟和他终究是一个丧尸，一个人类，稍有不慎，丧尸病毒就会感染到他，所以季希泽想要研究出隔离剂，没错，就是隔离丧尸病毒。

丧尸病毒不能消灭，至少从目前的条件来看，还无法彻底消灭丧尸病毒，但是可以想办法隔离丧尸病毒，这样哪怕体内有丧尸病毒也不用惧怕，完全可以牵制住，将丧尸病毒压制在体内。

而且季希泽觉得，丧尸病毒的确如叶勉兆所想那样，是另一种进化，只是人类无法适应罢了。

但顾惟是个特例，虽然可能没有百分百适应，但的确进化出了和人类，以及现有丧尸不一样的方向，所以季希泽想在研究出隔离剂的基础上，继续研究丧尸病毒，看是否能从丧尸病毒中找出人类进化的机遇和方向。

当然，他不可能像叶勉兆那样激进，但这样的猜想，也足以轰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