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关于我的薪酬,我要求现金支付。”
“没问题。”他走到姜晚贞身前不远处,伸出手,招呼她坐到那张墨黑色的天鹅沙发上。
姜晚贞故作镇定,依照jas的安排落座,却又如坐针毡,因此只好观察四周雪白泛光的墙壁转移注意力。
“我在嘉安的速写上见过你。”
“嘉安?”
“是的,孙嘉安,我的外甥,也是姜小姐的爱慕者之一。”
姜晚贞抿了抿嘴角,似乎不怎么喜欢“爱慕者”三个字以及它伴随着的形容词,她认为是一种冒犯,但无奈出来挣钱,委屈都要往肚子里吞。
她不讲话,jas便好心解释,“或许你已经忘记他,嘉安是无数兴趣画家当中的一员,现在已经放弃画画,专心学业。”
“刘先生…………”
“你请说。”
“你想画什么?需要我脱衣服吗?”
jas耸一耸肩膀,眼珠向右,用力思考,姿态显得十分孩子气,“讲实话,我也不知道,不如我们边画边聊,也许慢慢就会有灵感。”
他不说明白,但姜晚贞却十分敬业,她站起来,开始脱掉米白色针织外套——
她的动作很快,毫不扭捏,很快,她就像一颗温润无暇的南海珍珠,墨黑色天鹅绒沙发就是她的壳,令她在落地窗的光照下,将每一寸皮肤都变作诱惑的光。
三个钟头,一天的工作结束。
姜晚贞面无表情地穿上衣服,jas仍在画架前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