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昨晚的加急单,做好了没有?”黎胜男进门,敲了敲桌,催促道。
老板懒洋洋从柜台底下掏出一只黑色手机,扔给黎胜男,“劳驾,加急,四百。”
价格高到离谱。
但黎胜男毫不犹豫,扔下四百块,带上手机转身就走。
匆匆赶回家,锁上门,她才敢再度拿出手机。
手机上屏幕闪烁,正常运行。
她打开,按下解锁键,输入“一二二七”。
果然,手机顺利解锁。
只是里头空荡荡,只有数字,找不到任何有意义的中文存储信息。
她深呼吸,大着胆子,找到最后一条通话信息,回拨过去。
“嘟——”
一声接一声。
等到她都已经卸去紧张,放松情绪,以为不会有人接,她正要挂断电话,突然手机里响起一个男人低沉的声线,“你是谁?”
原来对方比她更紧张。
陈勘藏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他斩断所有联系方式,更斩断所有出门机会,独自一人像个离群寡居的边缘人,反锁家门,睁眼即是喝酒,喝醉闷头大睡,就当这世界他从没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