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贞回过头,静静看着他。
她满心疑惑,越想越不明白。
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哦,不全对。
正确而完整地讲,他是一个奇怪而英俊的男人,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满谜语,无时无刻不去勾引你内心最深处的征服欲。
于是她在尝过最后一口鲍鱼之后决定,今晚套住这匹狼。
她侧过头问陈堪,“还有什么余兴节目?”
“余兴节目?你以为在玩点歌台,余兴节目…………”好像讽刺,又好像是不屑,可惜他的铮铮傲骨仅维持三十秒,“我,陈公子出手,怎么会缺压轴戏?”
“陈公子?”她眉峰上扬,眼底藏住诸多怀疑。
陈堪讲:“叔公也是南洋大富豪。”
“哪位?讲出来吓吓我。”
“陈世斌。”
“饮料大王呀,失敬失敬。”
“不信就不信,不用演戏。”
对于姜晚贞的调侃和质疑,陈堪半点没有放在心上,他饮一口热茶清口,随即自然且亲切地牵住姜晚贞右手,随口问:“花是我替你拿,还是你自己拿?”
姜晚贞抿嘴一笑,“虽然陈生今晚格外绅士,但花是我演戏换来的,是劳动所得,就不劳烦陈生代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