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猜错,是为杀你。”
陈堪一笑,“杀我用得着枪?你给你指一条路,我立刻束手就死,还要感谢你大恩大德。”
“什么?”她问出口立刻后悔,因她望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以及骤然升起的火——
他低头,吻住她。
于他而言,这个吻暌违多年,相思入骨。将将碰一碰嘴唇,已经在他心中翻江倒海,一瞬间把西伯利亚与夏威夷岛都走遍,是冰与火的碰撞,亦是人间四月的润雨无声。
更不必提深一步,唇舌之间的缠绵,即便她挣扎、抗拒,他仍能尝到梦中怀念过无数遍的爱恋,旧情燃烧,令他疼,又令他甘之如饴。
他浑身紧绷,好似一把拉满的弓弦。
他已经将□□i扔向地毯,空出手来,右手手臂垫在姜晚贞臀部,往上一抬,让她轻轻松松高过他。
姜晚贞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确确实实在这一个短暂而又炙热的亲吻里迷路,当下双眼迷离,两颊绯红,意乱又情迷,仿佛一只饱满成熟的水蜜桃,等待采摘。
她浑然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陈堪扔到床上。
还是那张熟悉的欧式大床,由姜五龙亲自挑选,集结英美法俄各家花纹,博采众长,成就了推销员口中的“华美大气”。
一时间她分不清楚今夕何夕,甚至伸手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被套,鼻尖还漂浮起日晒过后的香气,仿佛一切都还在从前。
“咔嚓——”忽然间手腕一片冰凉。
陈堪不知何时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拷在身前。
她迷茫,他轻笑,再一次强调,“我早说过,我是警察。”
他眼中的异样一闪而过,继续下去,仍然是迫不及待与炽情难掩。
他扯松领带,白衬衫的衣领也随之松散、歪斜,外套也不必脱,已经彻头彻尾、干干脆脆告别今早十点十八分发表开业演讲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