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还不上车？”

这会儿方羽生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钻进车里。

方羽生知道自己身上酒味重，所以不敢坐得离宋成钺这么近。

刚才赵管家也没说宋成钺在车上啊，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叫代驾呢。

“不是早就结束了么？”宋成钺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方羽生小声地说道：“去了一趟洗手间。”

宋成钺：“吐了？”

方羽生硬着头皮点点头。

“赵叔，开车吧。”

宋成钺说话的语气依旧冰冷。

方羽生隐隐约约觉得宋成钺生气了。

明明自己也没做错什么事情，但方羽生莫名感到害怕。

都怪那个叫吴军的，一直找他喝酒，想来那个吴军是喜欢杨穆音了，对方就是想要博得杨穆音芳心，不然也不会频频找他喝酒。

思来想去，方羽生觉得自己被人利用了，这就挺不爽的。

不过话说回来，杨穆音也算是个厉害角色，不然也不会一到公司第一天，就有人为她卖命。

吴军只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一时之间，方羽生也不知道心疼被人当枪使的吴军还是心疼自己，但是他知道，在他和宋成钺的关系没曝光之前，他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