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气息明显骤降几度。
沈棠初疑惑,她打个电话,声音也不大,哪里就惹到这位爷了?
到底是人家的地盘,沈棠初最后低声说了句“那下周见”,接着就挂了电话。
傅柏凛眉头锁着,不苟言笑,他走下来,站在沙发另一侧。
他接近一米九的个子,眉峰压得低,眼下一层阴翳,莫名给人压迫感。
沈棠初把u盘拿出来搁面前的方几上。
“这个东西应该还给你,也许对办案有帮助吧,”她说完,想到什么,又补充了句,“我没听过。”
她一脸坦然。
傅柏凛心里紧了紧,表情却松弛了几分。
他那天给出去后其实有点后悔。
沈棠初跟他不同。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在黑暗里待久了,自然会有趋光的本能,可是光太过纯净明亮,他担心会灼伤自己。
海岛的那个晚上。
他曾经自私地想过要把她一起拉进黑暗里,一起沉沦。
到底还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