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凛倚在桌边,目光不自觉升了几分温度,就这么粘着她的背影移动。
看不够。
他一想到那天晚上赶到现场时,女孩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模样,心里便有种呛水的窒息感,更甚于那个寒冬的湖水。
他甚至不敢想象任何后果。
臧罗说他是个疯子,据说醒来后,对警察大喊说傅柏凛要杀他。
没人相信一个罪犯说的话,只有傅柏凛清楚,他没说谎。
他至少在那一瞬真的动了杀心。
如果她有事……
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傅柏凛漆黑的眼神深而沉郁。
他终于意识到沈棠初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从前她总是仰视他,乖巧得像个黯淡的影子,很少有主张,从不反驳他,更不会拒绝,没有脾气。
这才给了他自以为是的机会。
结果把人气跑了,她有了别人,他后悔。
的确是活该。
离不开她的那个人明明是他自己。
沈棠初把汤端到桌上,轻轻扯了扯傅柏凛的衬衣,那张娇俏生动的脸故意垮着,冷冷道:“就用这个喝,不许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