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棠初就想知道,那天晚上他唱的那首歌叫什么。
想听他再唱一遍。
可钟辞树每次都说不记得,被问烦了,就开始躲着她。
后来关系混熟了,钟辞树在酒吧给她弹着吉他唱了一遍。
“不是这首歌。”沈棠初说。
钟辞树笑得意味深长:“你根本不是想听歌,而是想着一个人,听什么歌都治不了你的病。”
那时沈棠初就觉得,这小钟平时闷不作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谁都能看穿她的心事。
只除了那一个人。
……
沈棠初这些天,和家里刚高考完的小表妹一起考了驾照。
项希尧说了,她要是能在两个月内拿下来,就送她一辆喜欢的车。
然后沈棠初只用了一个半月。
她想要布加迪威龙。
不要新买的,就要项希尧几年前收藏的那辆,炫亮的宝石蓝色,她垂涎那辆车不是一天两天了。
项希尧听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