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初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英年早当爹这么执着。
她只感觉被亲情背叛了。
她做错了什么小叔叔要这么害她?
可被梁今韵批评时,项希尧又很讲义气地把事全抗下来。
他理直气壮地说:“我在追求沈棠初的班主任, 强迫她让我参加家长会,跟她无关。”
然而沈棠初的班主任当时已经五十岁了。
总之,她小叔叔就是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我怎么害你了?说清楚。”
“就因为你的谣言,现在傅柏凛不卖房子给我,你觉得呢?”
项希尧嗤地笑了声,语气没点正经:“冤枉,他不卖你房子,那说明他吃醋了啊,这是你们俩之间的感情纠葛,何苦让我背锅?”
沈棠初闻言一怔,清亮的琥珀色眼眸有暗光浮过。
却只是一瞬。
她虽然不清楚傅柏凛此举的意图,可无论如何也跟吃醋无关。
暂时想不通,她也不打算深究。
有些人像无底深渊,长久的凝望,只会让自己再次深陷。
“小、叔、叔——”沈棠初一字一顿,像只被惹怒,喉咙发出低吼的小奶猫。
不仅没有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