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腕未免细嫩得太过分,他缠得不紧,领带又柔软,这样都能留下一圈淡色的红痕。
简直是玻璃做的,一碰就坏。
“谢谢傅先生送我回家。”沈棠初重获自由,抓紧时间要走。
她刚碰上后车门。
忽然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寒意侵袭。
“玉磕坏了是小事,人要是不长眼睛,走夜路把自己磕坏了,那就是愚蠢。”
许是夜太深,他说话时尾音拖出几分懒倦,像在随意聊天,话里却意味深长。
沈棠初表情淡淡的,拉开车门:“与你无关。”
她走下车,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咔嚓一声响起。
傅柏凛左手持烟,火光一瞬间照亮他手背几处细微的伤,他扯了下嘴角,漠然开口:“是与我无关。”
没良心的小东西。
她头也不回地走向亮着廊灯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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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后上楼,回到房间,沈棠初一下坐在沙发上,感觉有些脱力。
她把镯子摘下来,找了个不用的首饰盒放进去,还特意包上了一层丝缎布料。
然后收到房间的保险箱里。
在独断专行这方面,她恐怕永远不是傅柏凛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