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明是很美好的梦。
她眼中流露出几分遗憾,而他已经收回目光,专注于工作,被屏幕冷光映照的脸显得越发肃冷,难以亲近。
他手上没夹烟,沙发前的木桌上就放了杯快喝光的威士忌,冰球泛着微光。
满室的浮华喧闹好像影响不到他,他专注下来的时候,有种与世隔绝的冷感,只要不打扰他,办事效率可以很快。
轻易也没人能打扰他。
傅柏凛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烟丝金细框眼镜,更加重了距离感,沈棠初打开手机看了眼屏保照片,又看了眼他,想起不久前卧室里那一幕,暗自好笑。
有时候她真怀疑他的视力到底多少度。
要说很差,可他除了工作时,日常几乎不用戴眼镜,又偏偏看不出屏保上的男明星跟他那几分相似。
据说每个人看人时角度不同,也可能被各自的审美和主观情绪影响,a觉得像的人,b可能觉得是两个人。
所以很多事本来就没道理可讲。
那天她看完电影,一反常态,夸张地和梁盼聊起那个男演员,然后光明正大地换上他的照片欣赏。
其中有多少隐秘难言的心事,也都藏进那些辗转反侧的失眠夜晚里。
从吧台过来一个服务生,先给傅柏凛添了威士忌,刚好在冰球的三分之一处。
接着用有些蹩脚的中文问沈棠初:“小姐要喝什么?”
这片海岛是法属岛,服务人员的母语多半是法语。沈棠初就分神想了一秒不到,就听见傅柏凛说:“她不喝酒,给她上牛奶或果汁。”
沈棠初:“……”
又被当小孩子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