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兄打趣他:“步蟾,你说出游,家人有没有说不要去花楼?”
步蟾有些羞恼,觉得对方总把自己当孩子了。
他还没开口,陈兄就替他开了口:“金兄,君子拙言啊。”
金兄笑了笑,总算是不说话了。
等其他人到齐了,他们一起上了游船。
上船后,步蟾悄声对陈兄道了谢。
陈兄看着他,有些发愣。
这个年纪,正正好。
比孩童大一些,又离青年还差一步。
就像树上的香椿芽儿,嫩了,没什么滋味,老了,又有些咯牙。
他想起来自己院里的丫鬟小厮,差不多的年纪,却都不如眼前的小少年。
他忽然间有些遗憾,看向了窗外:“春日短暂,留不住只能看它流过。”
步蟾不明白,也看向了窗外:“陈兄,春日短暂,还有夏日呢。”
他目光天真,陈兄看着他笑起来,摇了摇头:“你不懂。”
他们的游船离了岸,桥上有些人看到了他们。
那些人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