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恪轻轻靠近他:“我觉得你穿新衣,戴玉佩,肯定好看。”
杜揽看着她离得那么近,有些心慌,但他强装镇定:“有多好看?”
晋恪想了想:“能当驸马的那种好看。”
杜揽不爱听这个:“若是当驸马,那就得尚公主了。”
“我不尚公主,我觉得你最好。”
他说不出喜欢,只说她是最好。
“我比公主还好?”
杜揽很肯定:“比公主还好。”
毕竟,公主不能拼命从困境里逃出来,公主不会记着恩人,拿着恩人的头发立碑,公主也不会为了他去当女先生。
公主不会为了他学洗衣。
公主也不会在他的小驴车里,乖乖巧巧地盖好被子,可可爱爱地只露出脑袋。
其实不止这些,但他嘴拙,只能说出这些事情,说不出心里的感受。
但这就可以了。
这已是她听过的最好的情话。
“我想让你戴玉佩,让别人看看可以尚公主的男儿什么样。”
他们进了店里,店家呈上一盘玉佩。
晋恪细细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