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恪往下一摸。
左耳没有耳垂。
她低下头去,小声问:“你的耳垂呢?”
她爹信口胡诹:“我本来有的,只是后来时常不好好吃饭,就有狼来了,把我的耳垂吃掉了。”
然后,他问:“娇娇以后好好吃饭吗?”
晋恪又不想理他了。
她的手顺着他的耳后摸过来,摸到了一条长长的疤。
晋恪的心一颤,这是刀疤啊,从脸颊到头顶,顺便削去了耳垂。
她这个爹,到底长什么样子啊?
街上嘈杂,他们没走人多的地方,避开了人群。
一边走,她爹一边让侍卫给她去旁边买点小孩的东西。
她一手拨浪鼓,一手麦秆糖。
顾不了什么面子了,反正现在她是娇娇,晋恪含着麦秆糖吃得欢快。
小孩吃到好吃的,嘴里就会控制不住地流口水。
口水混着糖水,流了她爹一头。
她爹“哎哎”叫了两声,终究没舍得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