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了会儿地,抬头看了看天。
然后她坐下来托着腮。
天上有些鸟儿飞过。
府里似乎有人在玩闹,她隐约能听到弓箭的破空声,许是家里的主子在靶场里练习。
过了会儿,晋恪看到旁边飞过一只灰色的鸟。
那鸟飞得很低,歪歪扭扭。
飞了一段,就掉在了地上。
晋恪跑过去,看到那鸟儿受了伤,翅膀被扎了一个洞。
鸟还有些气息,晋恪把它捡起来,美滋滋放进了口袋里。
打鸟的人指定不知道这鸟能飞到这里来,没人找,就是晋恪的了。
她分不清这鸟儿是不是鹌鹑,但长得差不多,应当是可以吃的。
等见了丰竹,晋恪就把这鸟儿拿给她看。
若是能养活,就养着,若是丰竹想吃了,那就让厨房的大娘帮忙烧一烧。
小鸟还活着,在她兜里小小地动作。
晋恪穿的厚,丫鬟的衣裳也宽松,不注意的话,旁人也看不出来她兜里的玄机。
好不容易到了下值的时辰,晋恪兴致勃勃往住处走。
她想着,待会丰竹见了,指不定怎么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