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觉得他奇怪。
这是一件特别神奇的事情。
严迟又自顾自地喊了两声“行行哥哥”,然后哈哈的笑了半天。
最后,他收了笑,指着自己的脸,问楚谨行:“我看起来凶吗?我是说在软妹子们看来。”
楚谨行认真看了半晌,直到看到严迟浑身发毛,他才轻飘飘说了一个字:“凶。”
暂且不提严迟粗旷的长相,就单单说穿着打扮,机车夹克破洞裤,衣袖撩起来手臂上还有纹身,再加上一身肌肉,看着就不好惹。
别说软妹子了,小混混看了都觉得凶,眼一瞪,能止小儿夜啼。
严迟抹了把脸,又看向顾言妄。
顾言妄也点点头,看着严迟的手臂没说话。
他觉得严迟今晚有些不对,想问怎么了,严迟挫败的低下头,将撩起的衣袖一点点放了下来,严严实实的遮住纹身。
他曾经有很长一段日子都混迹在街头,打架比吃饭还多。
十几岁中二时期,脑子抽了去纹身,左青龙,右白虎,那时觉得威风到不行,现在看着,严迟却觉得自己像个二百五。
想了想,严迟又为自己解释:“那个年纪,身上没点纹身,都不好意思当大哥。”
闻言,顾言妄指了指风光月霁的楚谨行。
严迟顿时又萎靡了,“哦,不对,我行行哥哥可以。”
他嘲楚谨行竖起大拇指,也不知是在夸奖,还是嘲讽:
“我行行哥哥真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