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还给主人了。”虽然知道狗在麦芽酒那里可能会过的很惨,但是折笠也没办法阻止麦芽酒讨回小狗。
更何况,就算救下这一只也会有下一只,组织是不会缺少这样的实验品的,要想彻底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有组织倒闭。
折笠摇了摇头,一不小心又想远了。
萩原感觉到折笠的情绪不太对劲,趁着等红灯的功夫偏头问了声:“怎么了,感觉你不太高兴。”
不会是降谷那个家伙说什么了吧。
折笠摇了摇头:“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其实折笠从小到大的经历非常简单,甚至简单到有些枯燥。
他是从记事起就在酒厂的,从小就在酒厂长大的小孩其实不算很多,基本上都是组织成员的孩子,比如雪莉和宫野明美,像他这样明明无父无母却依旧生在酒厂养在酒厂的就更少了。
组织对成员的小孩还算宽宏,尤其是并没有突出表现的那种,比如宫野明美,确保他们不会脱离组织就可以了。
但是对他们这种无父无母的孩子就随意地多,有一口吃的,不会被饿死就行。在组织的眼里,没有处理掉他们这些拖油瓶或许就已经是恩赐了。
等到他们长到稍微大一些的年纪,折笠已经记不清是四五岁还是五六岁的时候,会把他们扔去和组织不知道在哪里捡来的孩子一起训练。
训练是淘汰制的,教官只说了达到什么样的标准能够留下来,却没有说被淘汰的后果,不过小孩们也都能猜出来,那恐怕不是什么好结果。
折笠其实出生时身体就不是很好,喜静而不爱动。即使他拼了命地努力也只能让自己勉勉强强维持在不被淘汰的标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