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情绪！

眼前的赤月不一样了。

他以前从来不会有这种专注的神情，仿佛在思考，跟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

“赤月，你在看什么？”萧清羽试探着问道。

她并没有想过赤月会回答，可这一次，她却听到了他清晰的声音。

赤月转头过来，充满着感慨的情绪道：“主人，我在看海皇陛下！多少年了……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还能再回到这个地方，真是难以置信。”

萧清羽惊讶极了：“赤月，你居然会说这么多话？”

这可是破天荒。

赤月眼里闪过一抹回忆之色，说道：“多亏了主人，带我回到海底之城，我才恢复了神志和记忆，想起了以前的事。若不然我早就死在秘境中了，再不然就是一具浑浑噩噩的躯体，不可能再一次获得生命。”

没想到还能这样，萧清羽又惊又喜。

难怪赤月一个人跑了，还站在这里看半天，原来他想起了一切。

萧清羽听赤月说，这座海底之城已经存在了几十万年，当初他效忠第四十二代海皇陛下的时候，也是生活在这座城里。

这里有他的过去、记忆、生活……

可惜沧海桑田，除了广场上这座第一任海皇陛下的雕像之外，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走吧，主人，末将心愿已了，再无遗憾。”忽然，赤月抱拳出声道。

“你、你说什么？”萧清羽有些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