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瓦撒谎本就心虚，见奥赛内尔沉默了更加忐忑，但他不敢解释什么，这种时候越说越错。

过了一会儿，奥赛内尔才道：“忘了就忘了吧。”

诺瓦默默的松了口气，认真的点头。

紧张过去之后，诺瓦的智商也上了线，见奥赛内尔突然打听起321的来历，忍不住问道：“321怎么了吗？”

“321是不是太智能？”奥赛内尔眼里闪过一丝疑虑，“或者说他太接近人类。”

“这样不好吗……”诺瓦顿了顿，“的确不像是帝国应该有的智能。”

“或许可以问问尤利塞斯。”奥赛内尔试探的说道，“贝亚特说只要你愿意，随时都能和尤利塞斯联系。”

诺瓦想起之前自己拒绝和尤利塞斯联系的情形，才恍然大悟。他们这是以为他还在纠结那个未成年的事？

“哦。”诺瓦面瘫道，“现在就可以联系。”

……

尤利塞斯见到诺瓦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可见心里是高兴的。当然这一细微的表情在场也只有奥赛内尔发现了。毕竟有一个面瘫的爱人，他也习惯性破解面瘫的表情。

“诺瓦。”尤利塞斯和诺瓦互望了许久，才叫道。

诺瓦刚要叫人，尤利塞斯用很快的语速道：“你想知道的事，我都会告诉你。战争很快就会爆发，你和奥赛知道这些也能好好保护自己。”

“首先要从人鱼说起。”尤利塞斯看向奥赛内尔，“奥赛应该已经知道人鱼是系外人种。”

奥赛内尔摇摇头，“猜测，还未找到证据。但您的意思是，人鱼是系外人种？”

尤利塞斯点头道：“的确是系外人种。在很多年之前，在偶然之间我们发现了通向你们星系的通道。虽然政府很想派人过来交流，但人民却不愿意。我们那边政体与你们不同，是联邦制，因此民众的意愿很重要。但政府却不会放弃，因此他们私下派人来了这边。我便是其中一个。”